三月末的酷暑卷过春分半缕将滚滚浓情,流火在野又或许它真真地熔作滔天之浪翻涌了一潮又一潮 被吞没的视线堪堪被一潮扭曲下一潮——不尽的下一潮便打翻了好容易才聚起来的倦意只剩梦的幻觉只剩北乡的记忆搅拌在南国里好似落枫堆叠成新的一段路等待着少年少女轻快的足音、嗓音,亦或诗音但那不是北乡,而是冰块那也不是南国,而是椰汁那更不是落枫,而是我被打翻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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